“我看见了!”
“付公公若想人不知,怕是得杀了我才行!”
这时,一道悠闲的声音响起,付涛回头,只见被捆绑在角落里的逃犯陈虎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面色冷静的看着付涛。
虽然被绑,但是脸上却毫无丝毫的慌乱之色。
甚至还有些许得意。
“陈虎,你为非作歹,罪无可赦,咱家抓你回去,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弄死你!你还笑的出来?”
付涛面色发寒,双眼盯着陈虎,就要打算动手把这个人埋在这里。
“是吗?”
“可是我觉得今天,你不敢动我!”
付涛嘴角泛起笑意,缓缓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狗贼,那里来的自信?”
陈虎看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付涛,忽然从自己的袖口艰难的丢出一块令牌。
“你看看!”
付涛忽然止住了脚步,借着昏暗的灯光,弯下腰来,捡起了地上的令牌看了一眼,大惊失色道:
“这,这,谁给你的?”
见此密令,如见厂公。
这是令牌背面的文字,几乎看都不需要看,付涛就知道这是他们东厂的令牌,而且还是厂公的。
“你不需要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后面有人,别说是一块令牌,就连你们的厂公雨化田都不敢得罪的人!”
陈虎气势陡然间就上来了,完全没有了刚刚掏令牌的那种狼狈样子。
“还不过来,给本官松绑!”
最终,付涛挥了挥手,几个太监上前为陈虎松绑。
只见一边松绑一边听到陈虎嘴里说道:
“一群阉狗,给你们脸了!”
付涛捏了捏拳头,不敢发作。
“也不怕告诉你,本宫身后的人是大皇子殿下,未来的储君,试问满朝文武之中除非圣上亲临,不然谁敢动本官?”
“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