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用不着这个了,你带着吧。”
“不、不要,我不带了。”江行雪慌忙答道。
“过去还来得及,鉴定中心大概没下班。”杜羡给江行雪的围巾重新系了个结,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不被风吹着受冻。
“鉴定什么?”陆成川问。
杜羡说:“看看他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成川皱起眉头:“我弟弟的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讲是这么讲,他还是随着杜羡他们去了鉴定中心,江行雪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等待结果,看上去这种状况对他来讲太出乎意料,过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窘迫、惊讶,还有一点点欣喜与尴尬混合在一起。江行雪抬头看向杜羡,被杜羡揉了揉头发。
他道:“随便看看,你不要紧张。”
江行雪说:“是你在紧张。”
杜羡转而握着他的手,笑了一声,再侧头打量了下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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