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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季光汐本以为江行雪会被惊到,然而对方流露出一种极为柔软的小心翼翼的表情,连目光都温和了些,瞧着自己毫无幅度的肚子,左一句右一句地问。
“你现在能不能感觉到那里有小生命?”
“哇,是不是要怀好几个月来着?”
“快上飞机,被风吹感冒就糟糕了。”
最后,江行雪害羞地讲:“那个,可不可以轻轻碰一下,宝宝会踢我吗?”
“才九天,它还很小,连形状都没有。”季光汐哭笑不得。
江行雪道:“为什么你要走?”
季光汐道:“季老爷子快不行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姓季,等于分遗产的时候突然多出一个人头,要是这事被捅出去了,会有多少人不想让它平安出生,我数都数不完。”
“他们会怎么样?”江行雪不可思议,他没接触过这种复杂的利益纠葛。
“虽然上午我才在医院确认了这件事,但要是现在回家,我已经连那里的水都不敢放心喝。”季光汐笑了笑,“只要他们找不到我,就算得知我怀了季明洵的小孩,也拿我没办法。”
江行雪和季光汐一起上了直升机,窝在沙发上。他问:“可你连季明洵都不告诉。”
“虽然我家的水又深又混,但我现在偏偏不肯告诉他的原因很简单。”季光汐耸耸肩膀道,“昨天我刚和他吵过一架,我扶着洗手台吐了,当时怀疑是被他气到吐,就发誓如果再和他说话,我就是狗,他讲他也是。”
江行雪:“”
“唔,他这不是正在尝试联系你,和你和好吗?”
“并不,我猜他打电话来是抢完我的项目来挑衅的,没想到我正好在玩失踪。”季光汐道。
“他现在肯定非常担心你。”江行雪道。
季光汐笃定地说:“他此刻绝对在做心里斗争,努力克服着对我妈妈的心理厌恶,跑回季家大宅到我房间里。我的房间钥匙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