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做。
苏然的眼神转向他，一只手指着门口，一字一字都透着无穷的恨意：“出去。”
“然然，你不能这样！他是你父亲！”
“卓炎，你要么告诉我莫昊南在哪里，要么……你就和他一起出去。”
她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让人心慌。
卓炎还要说什么，苏洐拉住了他，又转回去对着苏然说：“然然，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事，我也是逼不得已……”
他没多说一个字，苏然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于是他只好不再继续说下去，摇了摇头道：“算了，我不解释什么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好好养身体，我先走了。”
“我送您！”
“你留下陪她吧。”苏洐拍了拍卓炎的肩头，有些无奈地走了出去。
病房里一下子只剩下了苏然和卓炎，她不看他，也不说话。
卓炎懂她的意思，走过去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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