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眸子,已经瞪向恼羞成怒的慕九潇。
当初他在叔王墓与慕九潇对峙几日夜,轻而易举便可夺取慕九潇性命时,他只是毒瞎了慕九潇的眼。
那时他是看在慕长泽的情面,才网开一面。
而今,看着慕长泽倒在椅子上血流如注,而慕九潇已难掩凶残,他心底最后一丝对亲情和恩义的眷顾,也轰然溃散了。
“皇叔父要顾着恩义,皇帝要念着生育之恩,即使活在刀刃上九死一生,也不敢为自己博上一搏,那便让清河来做这个恶人!清河甘愿留个弑父之罪永不超生,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清河公主是趁着慕九昱发愣的空挡挣扎起来的。
她手里的长剑与袖中匕首都已离身,刺向慕九潇的利刃,是头上那支贵气但陈旧的牡丹簪子。
“不,不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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