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回到酒店,他找来医生的时候,冷奕媃几乎已经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下被污血染得一片血红,连睫毛都没有一丝震颤,就像是个破布娃娃,支离破碎。
嘴唇死白,她像是陷入了无边的噩梦,连神智都不清楚,偏偏还死命地皱着眉头,像是要强行突破无边的黑暗。
医生刚一摊手,便被烫得表情一震:“这么高的温度?”
伤势感染,高烧不止。
医生皱眉,再一看黏在她身上的血衣,摇了摇头:“这谁打的啊,简直想要了她的命。”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简直缩成一团,死命地抓着被子,像是陷入层层噩梦。对于医生来说,看到这样的病弱,只觉得心底透凉。
“先吊水,如果可以降温,后面配合吃药。”医生无奈,在酒店里,压根没有医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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