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知道怕。他是不是要有点荣幸之至的感觉?
懒得再去管她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赫默转身,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
“江北省、福淮省、南锰省,但凡你们三省的军官,连降三级,高层全部撤换,从头开始。其余人,降一级,今天就回军营,自查自纠。以后,但凡再出现一例上次的情况,”他仰头,明明阳光炙热,落在全身,耀眼非凡,所有人却喉间一紧,只觉背脊发凉。他却慢条斯理,将话说完:“提头来见!”
“是!”嘶哑的、咆哮的、紧张的、兴奋的,那些情绪夹杂在一起,太过复杂,亦太过难辨。
弗雷亲眼看到江北省、福淮省、南锰省最高将领亲手摘掉自己的肩章,双手伏地,向元帅虔诚跪拜!
自刚刚那群白衣囚犯被杀起,他们几乎已经不再心存侥幸,可谁曾料,竟然还有再活一次的机会。
哪怕是从最高跌破尘埃,掉入泥泞,低到尘土里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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