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陆冥死的那晚,我是唯一的存活者。”她抬头,静静地迎上头顶那双审视的目光,随即,轻扯唇角,一只手,慢慢握住他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引着他的右手,徐徐地覆上自己的腰侧……。
军医喉头忽然有点发干,只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十分了不得的事情,赶紧转开视线。翟穆和弗雷脸上却顿时露出同样诡异的表情。
元帅竟然就这么任着那个冷奕瑶为所欲为?
指尖相触的双手一路蜿蜒,堪堪停到她右下角的腹部,她便不动了。她盯着他的眼,一动不动,眼中却闪过一抹微光,似引人入魔,又似迤逦轻笑:“就在那晚,这里,伤得很重,很重。”
长袍面料轻薄,贴身穿着,赫默轻而易举地可以触到手心下的突出,那是纱布绑带的触觉。
他垂眉轻笑。
所以,她在陆冥死的那个晚上,同样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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