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前显圣,还能在分润芝祖上占据一分大义,这可是十足十的好事。
正是如此,岂能不高兴?
“少爷。”
倒是中年白面无须男经历地多了,更冷静,道:“陈玄身为溟沧派的真传弟子,敢孤身一人来青寸山,并从史家手里虎口拔牙夺走芝祖,绝不是善茬,我们得小心谨慎。”
虽然史玉成提到当日在断鞍山发生的事儿支支吾吾的,不愿意明说,可明白人都知道,史家人绝对在陈玄手上吃了大亏。
搞不好,史家门人不少都没了踪影,就是丧命于陈玄的手里。
左旬阳经身边人一提醒,从惊喜中醒过来,他略一沉吟,点点头,表示言之有理,然后从袖中取出一封传信道符,轻轻撕开,看着一缕烟气冒出,似被接引,向外面去,袅袅上了青天,风吹不散,越聚越多。
做完这一切,左旬阳一摆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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