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季容。
刚才他和唐牧嫣独处的画面她是看到的，虽然不清楚两人谈了什么，却也看到刚才迎面走来的他脸色是有些难看的。
从表情再去推测事件，定然也知道两人的交谈是不愉快的。
不愉快就不愉快了，关自己什么事。
季容的直视，让姜兮觉得浑身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还特别的让人觉得讨厌。
对上姜兮那一脸的不满，季容淡淡的摇了摇头，视线顺势的也从对方的身上挪开了。
“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否定了你的努力，你会不会难过。”
就在姜兮以为对方会离开的时候，耳边意外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轻飘飘的，听似不痛不痒，像是那么的随口一说。
季容忽然轻飘飘的话，特别是他那张清隽的脸显得格外的淡，让姜兮觉得对方可能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
难道是刚才和唐牧嫣谈话的时候，受了什么打击？？？
嗤——
如果他真的因为唐牧嫣那个女人而受到打击，她会狠狠唾弃对方的。
唐牧嫣那点战斗力就将他给打败了？
说出去不嫌丢脸？
“努力不努力自己知道就好了，在大众的眼里，他们看到的只会是结果。”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可事实就是如此。
当你无法在众人脱颖而出成为第一的时候，观众根本就无法记住你。
可你能说第二名，第三名第四名，甚至是倒数第一的，你能说他没有努力过吗？
他们努力过，可他们还是输给了第一，可你不能否认他曾经努力过的事实，只是这些事实，观众是看不到的。
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记住的，永远都是那站在顶端的人。
“确实，观众看到的是最后的结果。”
如果姜兮曾经不够努力，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