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的就是‘理所因当’这个东西了。
说起狠，她姜兮还算是仁慈的，她现在做的一切，一点都比不上当初她李琦毁掉自己的狠。
那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会想那样对待自己。
不仅仅是她，那些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那样不择手段，不惜一切的要将自己毁掉。
临死之前姜兮最不甘心的是她连自己为什么会死的理由都不知道。
就这样让人从神坛拉入地狱。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见你吗？”
火红的嘴唇微微一勾起，眼底里更是泛起了薄薄的黑雾，如同毒蛇的芯子般让人全身都是鸡皮疙瘩的。
这样的姜兮，是李琦陌生的。
她更是想不明白，她姜兮为什么对自己会有这么深的恨意。
说起恨意，应该是自己对她姜兮才对。
明明是她姜兮这个女人毁掉了自己，毁掉了所有，自己才是受害者，该恨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可在对上姜兮满是阴蛰的眼神的时候，李琦的内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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