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千鹤宁摇头,严肃的解释,“对,用了陛下的生辰八字,还有,您的头发、血液,现在他的生命力就是偷的陛下的。”
头发,血液,生辰八字,这些都是非亲近之人不可得。
他想起宿在娥皇宫里每日掉的头发。
他想起在娥皇宫里划破的手指流出的血液。
他想起那时间巧的恰好在阮家树下葬前夕,那时他担心阮清依丧父悲伤过度,夜夜都过去陪她
好!好!好!
到头来,皇后是她踩着上位的垫脚石,他这个皇帝也是!
阮家,好一个野心勃勃的阮家!
“这个纸人要如何处理?”晏瀛瞪着那个小纸人,看着纸人依然对自己诡异的笑着就觉得毛骨悚然,“偷了朕的生命是不是朕的寿元会受影响?”
“时间不长,无碍。”千鹤宁看着晏瀛对纸人无法释怀的表情,伸手把玉盒关上,“这纸人不能烧毁,已经与陛下契机连在一起,上面还有阮清辰的气息,现在动手怕是要打草惊蛇。”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这纸人,是邪术,阮家的那名风水师恐怕是邪道士。”
邪术,这样的邪术竟然下到自己身上,晏瀛对阮家的杀意已经彻底崩溃“朕知道了。国师暂且麻烦你保管着,其他的事朕会处理。”
等到晏瀛离开,千鹤宁拿着玉盒看了看,喃喃自语“嗯,邪道士人人得而诛之,我这样栽赃是没错的吧?师父说的借刀杀人果然有用。”
至于现在嘛,似乎又有理由去找那女鬼了。
千鹤宁拿着玉盒兴冲冲的跑了,白鹍进来收拾桌子时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卷过,扭头看师父人影已经不见了。
白鹍疑惑的挠挠头“难道师父的盲症治好了?”
晚上千鹤宁再次夜探香闺,虞吾月早已掐算好时间,提前沐浴好了,坐在房里吃宵夜,看到千鹤宁的影子冲他招招手“来了啊,来来来,吃夜宵!”
千鹤宁在心里竟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