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色变,直奔虞吾月的房间。
阮清书急急忙忙奔回如啊虞吾月房间时,虞吾月已经病的躺在床上,双眼迷蒙,面色惨白,看着生机全无“大师,辛苦您了,您都是为了我们兄弟二人”
“二公子啊”虞吾月艰难地扭头,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是阮清书一样,叹息一声,“哎,人生固有一死,我自从做那件事就早料到会有如此报应,天意啊!”
那件事
阮清辰拄着拐杖慢悠悠进门,闻言眼神一闪。
“令郎呢?”
“我怕他伤心,给他下药迷晕了。”虞吾月语气幽幽,“我知道自己这样子没救了,你们也无需多伤怀。相逢是缘,现在缘尽了也就随风而散”
看着她说一句话歇好长一会儿的艰难模样,阮清书忍不住的双眼湿润了。
阮清辰却是提了另外一个要求“大师,就是我弟弟的婚事”
阮清书不可思议的瞪着兄长“大哥,大师都这样了你还?”
阮清辰虎目一瞪“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阮家好。”
“我懂,咳咳。”虞吾月再次咳嗽几声,伸出枯瘦如骨的手,“来,朱砂黄纸备好,我给你们画个符。”
阮清辰抓紧大师最后的时间,也要压榨出最后的利益。
阮清书显然是心有不满,又不好当面说兄长的不是,只能默默地主动搀扶起虞吾月,这才发现她瘦的那么轻,心里一酸,差点眼泪就落下来了。
自从她陡然发病开始,就每况愈下,偏偏请了无数大夫都说没病,可人都咳的吐血了怎么会没病?
到了今日,已经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
兄长竟然还不肯放过他
阮清书沉默着扶着虞吾月站到桌前,看着他提笔吸气,酝酿好了足够的力量,笔走龙蛇就一连画好四张符纸,当她落下最后一笔时,阮清书明显感觉空气中一颤,似乎无形的力量震荡了气场。
而在虞吾月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