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莎是一位标准的淑女,她无论礼仪姿态,还是处事风格,都无愧于大家闺秀。
此时此刻,她以最优雅端庄的坐姿,轻轻转过半个身子,用卡里斯马人特有的带着钢铁与寒风的语气说:“您无需担心,卡里斯马使团的财物刚刚经过清点,没有明显的损失。我此番前来,是希望站在伊莎贝尔殿下身边,表达我的支持。”
还好,不是最坏的情况,至少不是每个人都丢了重要的东西。
太子殿下并没有得到多少宽慰,还带着一点点侥幸,问道:“伊莎贝尔殿下,您的亲卫队所逮捕的那些人,是否有可能也是盗窃安娜殿下的罪徒呢?”
“经过审讯,并没有得到与之相关的信息。监控显示,这批人与雷哥兰都各位大人的住处没有交集。”伊莎贝尔微笑着说。
那就是还有罪徒在流窜?
太子皱着眉头,正襟危坐,无比严肃地说:“各位女士,殿下,大家的遭遇,实在让我痛心疾首啊!尼波兰作为和谈的主办国,也是像各位发出邀请的主办方,理应竭尽全力,保证各位能在这里宾至如归。如今居然让各位的财产安全收到威胁,这是我们招待不周,是尼波兰的错啊!”
他摆出恳切的模样,眼含热泪,看上去无比真诚地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请大家相信,这样的盗窃,绝对是孤立的事件,这绝对不会与我们尼波兰皇室有所关联!所有尼波兰人,上到父王与本人,下到所有尼波兰普通市民,都对各位无比尊重!希望各位再给尼波兰一个机会,给本人一个机会。之后,我们一定重振旗鼓,为各位献上宾至如归的服务。”
他明明在说好听的话,伊莎贝尔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
而随着他话音落地,坐在伊莎贝尔身边的安娜公主都不由得没绷住,笑出了声,又马上把嘴捂住。
他在说谎,而谎言会让伊莎贝尔恶心。
安烈莎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愠怒,说道:“太子殿下,卡里斯马有句俗语,叫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