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呢,在不了解别人的时候,最好先假设他怀着最大的恶意,道德和法律都不会成为他的限制,再去假设他可能采取的行动。”
流民出身的卓娅,似乎很了解这样的逻辑:“我姐姐也是这么教我的。”
“如果是你姐姐瓦赫兰,面对刚刚的局面会怎么做?”
小卓娅马上低下头:“她会杀人......”
“你姐姐是在赤裸的弱肉强食中成长的,对她而言,这是最有效率的解决方法。”周培毅说,“不过,刚刚的情况下,杀了那些走私的列车工,我们能自己驾驶列车吗?不会触发警报吗?会不会被通缉呢?”
“所以,应该和坏哥哥一样,贿赂他们吗?”
“可是如果一会他们看上了我们的财物,或者说,他们看你这个小姑娘白嫩嫩的,像是好人家的孩子,想要人口拐卖,潜入到我们的车厢里对我们动手,你姐姐的处理方式,就比我的方法更好。”
小卓娅皱着眉头,开始敲自己的脑袋:“哥哥,你把我弄糊涂了。”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十全十美的办法。每一件事,都存在一些在当时看起来,符合当时情况的解决方式。”周培毅说,“方法和方式,目标都是解决问题。我们的问题,就是要搭车。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不管是你姐姐的方法,还是我的方法,都有存在的价值。在暴力和妥协,合作和胁迫,友善和憎恨之间,我们总会找到一个合适的平衡点。就像锯木头,一会向前,一会向后,但锯木头的目的,是往深处走。”
小卓娅挠着自己的脑袋瓜说:“好像懂一点了。”
“慢慢来,我不着急。”周培毅摸了摸卓娅的脑袋。
作为刚刚觉醒的能力者,小卓娅最初觉醒的场能非常浑浊,也非常强大。很多能量都蓄积在她的身体里面,却找不到释放的途径,更无法在她自己的身体里形成完整、流畅的场能循环,所以才会让她难受到昏厥,身体不断发热。
但现在,在周培毅的压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