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受影响。
他们手持枷锁,直接将瓦赫兰在半空的凝滞之中拷住。那些枷锁都是木质,用圣水浇灌,用圣言祈祷,由圣人祝福,但真正起到作用的,是枷锁上的钢钉。
钢钉居然能穿透瓦赫兰的皮肤,像是拧螺丝一样,不断钻入她的身体。那种锥心的痛苦完全不亚于场能癫痫。
但瓦赫兰发不出一声惨叫,她只能在时间的诅咒中,不断感受精神被侵蚀,神经被摧毁,肉体被毁灭。
这些钢钉,全都打在她体内场能循环的节点位置!
圣卫军完成枷锁与施虐的瞬间,呕吐物一般的黄烟如同褪去的潮水,重新回到了那朽木十字架上。瓦赫兰也从时间的停止中恢复,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撕心裂肺地吼着,喊着,痛苦将她的神经完全封闭,也让她丢失了几乎全部的知觉。她已经失去的手脚,被卸下了钢铁铸造的肢体,她已经失去的脸被摘下铁皮,露出只剩下空洞的眼眶。
而她完全无法有任何动作,就连挣扎也无能为力。这就是被制服的野兽,待宰的羔羊。
“大人要你活着,‘野兽’。”Ⅰ号换上了通用语,“你会为过去一生中所犯下的罪孽,用痛苦忏悔,用死亡明誓。”
Ⅰ号走过去,将狗链一般的粗壮铁链套在瓦赫兰完全没有反抗的脖子上,链条的内环全是尖钉,将瓦赫兰牢牢锁住。
艾达拜伦和霍尔滕西亚已经退无可退。
她们身后就是巷子的末尾,坚实的城墙。而身前,那个高大的圣卫军,还在逼近。
这是一个喜欢玩弄猎物的怪物,在享受他进食前的乐趣。他喜欢看着弱小的猎物不断挣扎奔跑,然后在这样的场景中,露出这样美味的表情。
啊,绝望,啊,痛苦。这样的羔羊,无助的表情,她们的哀求,是珍馐!
圣卫军Ⅴ号摘下了面甲,露出可憎的面容,还带着渗人的笑。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