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这里太过潮湿,青铜上不仅仅是锈迹,还湿漉漉的。第二层则是非常舒服的软垫,让接触面富有弹性。第三层则是稍有些硬质的记忆橡胶,通过对于人体工学的仿效提高舒适感。
周培毅准备好了这一切,把他高贵的屁股坐了上去,马上发现了自己还有两处巨大的疏忽。
“喵的,这扶手和靠背也是湿的。”他骂道。
“亲爱的,”瓦卢瓦深情地望过去,“看来您已经决定君临您的宝座。”
周培毅被她肉麻的称呼和恭敬的话语,又是刺挠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连忙摆手:“这只是一把椅子,我喜欢椅子,我不喜欢坐在地上。”
“您确实证明了您的价值,无论是您的能力,还是您的智慧。”亚格的称呼也恭敬了不少,“坐在那里,您便是我们的王。”
“我是你们的工具,为你们打开胜利之门的钥匙。只不过这把钥匙不喜欢被人拿在手里,反而要对你们发号施令。”周培毅用袖子把扶手擦干,“而且显然,你们这些人也离不开枷锁与命令。”
“小鬼......”维尔京有些不满地低语道。
“事到如今,你还想割下我的脑子吗?”周培毅歪着脑袋,看向明处的蛇,“我不喜欢蠢货,现在,你要证明你还要被指挥的价值。”
维尔京如同蛇一般的嘶嘶声更响了,就像是响尾蛇威慑着他的猎物。
亚格连忙说:“维尔京,认清形势,现在由不得你继续你的癖好。”
“所以我说,坐在这里,也不代表我是你们的什么王。”周培毅笑了笑,“这只是一把椅子。”
“说明您远征的战利品,还不足以满足我们的贪婪。”苦行僧淌着血,在周培毅最近处,卑微地低头。
“对我来说够了。”周培毅说道。
“无可辩驳的伟大胜利,您确实可以为此感到自豪!”博希蒙德大声说。
“我获得我需要的情报,验证了我的想法,也埋下了我的种子。”周培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