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是潘诺亚真正的统治者。”佩斯特直言不讳。
“你很聪明啊,佩斯特武官,你也能猜到我是在针对他行动。”
佩斯特深吸一口气,希望今天自己的言语不会成为多嘴,成为“鸡肋”。
“特使大人,从您到潘诺亚之后,内相大人的行为就开始变得怪异。”他说,“双边会谈中他突然出现,这几日又突然缺席。所有潘诺亚的官员都说,最近很少见到内相大人,而他是一个事必躬亲的人,非常不信任手下人的办事能力。您,是不是找到了他的软肋?”
周培毅答道:“像他这样的人,软肋并不难发现。他的权力来自于赋予,来自服务另一个王国的大人物。上面的主人要换了,他是不是也到了换位置的时候?我们的女皇陛下,在索美罗宫与东伊洛波诸国达成协议,要将潘诺亚从阿斯特里奥的势力范围中拿到手之后,他就要开始想想自己的出路。”
“您认为他会为了以前的主人反抗我们,还是什么?”
“他不是螳臂当车的蠢人,他没有资格在潘诺亚做土皇帝。所以他一定会为了维持自己在这里买办的身份,向一个能决定他命运的人出卖这里的一切。”周培毅平静地说,“作为卡里斯马特使的我,是突然来到潘诺亚的,没有提前一个月的通知,没有人知晓我的底细与身份,那你说,内相雷卡尔,和为了利益团结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会把潘诺亚卖给谁呢?”
佩斯特一瞬间就得到了答案,却迟迟不敢回答。
那是他的长官,是一个月前刚刚来到东伊洛波的,卡里斯马的豪族权臣。是他绝对开罪不起的人。
“狡兔三窟,我不过是在堵死这位雷卡尔内相其他的出路。”周培毅没有理会佩斯特的紧张,而是继续说,“我不希望他寻求其他人的帮助,我希望他感到紧张,感到威胁,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会被人轻易夺走,感觉自己的身边都是一些叛徒与废物,我希望他这么想。”
“您刚刚还说......围师必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