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记忆。”
周培毅点头表示知晓,说道:“闲聊就这么多,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
“你打算怎么做?”
“如你所见,我今天并不是在潘诺亚人的雷区上蹦迪,事实上,我在想办法寻找他们的雷区。”周培毅说,“我在潘诺亚初来乍到,不管这里的人能给我提供多少情报,都不能百分之百、绝对准确。我要找到真正让潘诺亚人感到不可割让的利益,个人的利益。”
“但今天和你说话的那个东西,比较沉得住气。”
周培毅点头:“是,那个叫做雷卡尔的潘诺亚内相,很有可能是潘诺亚真正的买办。他的情绪非常稳定,甚至他身边的外事大臣纳斯也是。不过,他们还是露出了破绽。”
“我没有看出破绽,他们都是看上去就很讨厌的那种贵族。”
周培毅笑了笑,说道:“像雷卡尔这样年纪的成年男性贵族,尤其是能力者,他每分钟呼吸十到二十次。呼吸的频率和心跳就像是两个波形,一直在不断循环,非常规律。我提到潘诺亚主权,和潘诺亚人语言的时候。他呼吸稍有加快,但是心跳的频率非常稳定。我提到强迫潘诺亚大公与贵族到卡里斯马生活的时候,他也没有异常。但,当我提到潘诺亚的那些边缘人的时候,他的心跳加速了一点点,而呼吸则稍有停滞。
“这是情绪紧张时的自然反应,如果没有针对这种反应进行专门的训练,哪怕是再老谋深算的贵族也会露出马脚。我的话题不断改变,深入,所以成功测试出了这个雷卡尔真正在意的雷区。就是潘诺亚的这些‘半贵族’。”
瓦赫兰有些发愣,一脸嫌弃的表情,皱着鼻子说:“这是哪来的办法?我实话说,你要是观察的这么细,那也怪恶心的。”
这是我父亲有可能会使用的观察法。
周培毅没有回答瓦赫兰的问题,而是继续说:“不过,这是雷卡尔的雷区。他身边的那些人,那些潘诺亚的贵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