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没有用处,我有钱也买不到很多食品和饮水,更难把它们运送回家里。”瓦赫兰说,“而且那些黑道的心思太多,给我的活也越来越麻烦。我不想离家太久、太远,那个时候我还有病。更何况,家里人我也放心不下。”
她的家人自然是那些流民,那些靠着她的庇护才能勉强生活下来的流民。
“潘诺亚的工作不会太久,你很快就能回去。”
瓦赫兰哼了一下,似乎并不习惯被人体谅:“没事,你是他们的庇护人,给你卖命就是保护我的家人。而且......科尔黛斯和婆婆都在,我能放下心。”
周培毅眯起眼睛,看上去,这只暴戾凶猛的野兽,渐渐适应了身负枷锁的生活。或者说,她本来就被重重禁锢,现在才是真的被解放?
“我没有伤害其他人,不是潘诺亚大公的人,完全按照你的吩咐。”瓦赫兰说,“割下他的耳朵,会带来额外的问题吗?”
周培毅笑了笑:“对潘诺亚大公本人,可能会产生一点困扰,可能他再也带不了眼镜了,听上去就让人发愁。”
“你怎么会有潘诺亚宫殿的布防图?我进入宫殿之后没有任何阻碍。”
“获得了一点小小的帮助。”周培毅说,“我雇佣了一位很老道的狙击手,他的观察力非常好,经验也很丰富。”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来刺杀?”
“他是潘诺亚本地人,这里的人对他很熟悉。而且他的手段,很容易把潘诺亚大公搞出什么毛病,那就不好了。”
“那种东西,有什么活的价值吗?”瓦赫兰很不喜欢在潘诺亚大公寝宫里看到的东西。
“如果他死了,会有很多麻烦事发生。”周培毅说,“而且,他不是关键,他也不是真正的大鱼,他只是一个活在名面上给别人看的摆设。”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早就调查了?”
周培毅解释道:“在卡里斯马,商人们提供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情报。潘诺亚的税收,只有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