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官,没有事务官,连卫兵都没有。
这是极为严重的失仪,加上他迟迟不从空天艇里现身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外交礼仪的一场灾难!
然而,当这位年轻的特使大人带着满面的笑容,伸出手迎向纳斯外交大臣的时候,纳斯本人,连一句为潘诺亚的尊严直言的话都说不出口。
“很抱歉!很抱歉!潘诺亚的各位,今天是我的责任!”特使用几乎没有卡里斯马口音的通用语说道,“我在旅途中睡着了!说来也是惭愧啊,我也是第一次乘坐卡里斯马的公务专机,有些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他身上带着些许酒气,但非常虚浮。他说话的声音,走路的步伐,确实不像是一位谨遵礼仪规范的贵族,却没有什么酗酒或纵欲带来的轻浮。而他这种过于随和以至于有些接近自来熟的模样,则非常符合潘诺亚人之前获悉的情报。
纳斯伸出手,与特使大人的手紧紧握住。很快,他的脸上也出现了灿烂的笑容:“不不不,特使大人。卡里斯马的大人物能驾临我们这小小的公国,是蓬荜生辉三生有幸的大事。无论等待多久,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他的话语如此谦卑,他的用词造句中处处都是自贱与马屁,这是他与阿斯特里奥人交往得到的经验。来自大国的人物,就是喜欢这种蔑视他国的居高临下。
但眼前这位特使大人却疑惑地说:“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大人,无论如何,今天都是我不好!这么冷的天,让各位等这么久,真的是我的责任!”
但他这和善而态度诚恳的认错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他就松开了纳斯大臣的手,环视了一周潘诺亚为他准备的欢迎现场。
排场当然不大,毕竟只是个小公国。但要远比贝拉露丝正式,至少还有仪仗队和接机,没有那种大的过分还很廉价的花篮与横幅。
“辛苦各位为我准备这样的礼遇了啊!”特使感慨,“不过呢,如果各位能体谅,咱之后是不是还有会议的流程?”
纳斯马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