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那条宽阔的罗娜河,里面只有工业排泄的毒水。流民获得不了城市生产的真水,便只能喝下毒水。那个时候可没有光辉的教徒、神父来赠予他们希望。”
“瓦赫兰小姐,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她的父母,为什么执意要生下她呢?”洛德尔绝望地问。
“群体的繁衍是本能,神父。对于流民来说,孩子至少是希望。”
“那她,又是怎么成为能力者的?除了自然分娩,不需要经过基因编辑之外,她一定还获得了足够多的教育,得到了知识,对吧?”
“当然,她虽然有些偏执,但却有个很聪明的脑子。”周培毅答道。
洛德尔又问:“那她获得了能力,是不是可以彻底证明,基因编辑是一场阴谋?证明我们这几千年来相信的事情,本身就是错误的?”
“我没有这么说,也没有这么告诉你,神父。”周培毅浅笑了一下,喝下一口温度刚刚好合适的红茶,“瓦赫兰女士成为能力者之后遭受了不少苦难,也是她没有经历过基因编辑,带来的后遗症。不过好在,现在问题都解决了。”
洛德尔沉沉叹了一口气,重新在座位上坐好,整了整自己全黑色的衣冠,郑重其事地问:“那么理贝尔先生,您认为,神,真的存在吗?”
“您在这条道路上走得太远了,神父。现在还不是您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周培毅笑了笑,“当然,我是非常愿意相信祂存在的。”
洛德尔愣了一下,并没有从周培毅的话语中感受出更多深意,至少现在不行。
他还是不无担忧地问:“神教骑士团,圣城,他们一定会把您视为眼中钉吧。”
“瓦赫兰的存在确实是一件足以让他们困扰的事情。我的存在可能也是。”周培毅摇摇头,“但是,骑士团的各位显然非常分得清轻重缓急。此时此刻,他们并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和我产生什么不愉快。不然又怎么会把您送到这里来呢?”
“可万一,他们有一天要清算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