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我怎么就观察不到呢?”
“观察的代价,就是被观察。这是婆婆教我的事情。”瓦赫兰说,“能力者用自己的场能去探知其他能力者的时候,也必须承担被发现的代价。很显然,你不愿意被人发现。”
周培毅笑了笑:“谢谢你帮我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借口。”
“那个人没有在移动,他在等。”
“那就是在等我咯。”周培毅收起了笑容,通过偏折光线,在面前的空气中制作出一个无人可见的望远镜,也算是看到了瓦赫兰所说的“那个东西”。
他没有靠近,而是停留在五公里之外的距离。他没有通过列车来到访斯维尔德,也没有递交那些贵族喜欢的正式信函。
他知道,只要这么一个强大的能力者出现在这里,就会被斯维尔德里的能力者发现,被警觉。这是下马威,也是邀请函。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瓦赫兰问道。
她穿着比之前干净清爽很多的皮衣,在春天的寒冷中显得相当有派头。在她那被绑起的短发下,机械皮肤下的那只眼睛格外明亮。
当她成为同伴的时候,也还是会显得可靠一些的。
周培毅摇头,说道:“不,你是斯维尔德的保护者,不是我的保镖。你需要留在这里,保证这里的安全。”
“你死了,斯维尔德只会变烂。”
“很高兴你看清了这一点,但我还是会自己赴约。”周培毅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挤出一个微笑,“如果有需要,我会给你发信号的。”
瓦赫兰死死盯着远处,那个东西所在的方向。她无法评估对方的实力,是不是高于自己,高于自己认知里的最强者“处刑姬”。同时,她也无法了解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深浅,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强大。
“别勉强自己。”她说道。
周培毅有些好笑:“就连你开始关心我了吗?那就有点惊悚了啊。”
瓦赫兰没有听出周培毅玩笑里面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