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面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很多话要说。”
艾达拜伦用周培毅的手绢,帮助歌兰侬擦了擦脸,又有些埋怨地看着亚历山大,有些不满于他的木讷。
但看歌兰侬的表情,她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傻大个的迟钝?
艾玛女士看完了这一场感动的再会,跟着周培毅一起缓缓向建筑物里面走,嘴上感叹道:“没想到是你当时救的孩子。那个时候,你还希望我帮你找到自然分娩出生的流民的孩子。”
“我那时已经有了结论,只是需要证据。”周培毅说,“现在我也看到了证据。当然,我们那位有点傲娇的证据姑娘,不是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她在这方面有些笨拙。”
他在宽慰艾玛女士,不要因为瓦赫兰今天的表现,认为她不会因为与婆婆再见而感到兴奋快乐。毕竟那是个要假装自己高冷的孩子。
“倒是让你来安慰我了。”艾玛女士好气又好笑地摇头,“看来你在育儿方面,要比我成功。”
“成功谈不上,只是很会应对那种把情绪憋在心里的性格。”周培毅说着,为众人引路,一起走进了这栋斯维尔德新建的建筑。
相比于简陋的外墙,建筑内部的陈列更是无比寒酸。
“家徒四壁”,除了承重柱与挡风的墙壁,这栋建筑里一无所有。瓦赫兰负责了建筑主体架构的建立,斯维尔德的熟练工人还在铺设这里的电路、水路。很多工程还没有收尾,建筑内的灰尘味道很重,让敏感的艾达拜伦不禁捂住口鼻。
但周培毅却非常兴奋地在这栋异常简陋的建筑里环视了一圈,笑着说:“这里,我要把这里建设为斯维尔德第一座图书馆,第一所学校。而在这里的各位,三名刚刚来到斯维尔德的新居民,就是我们图书馆和学校的骨干成员啦!”
“很有发展的潜力,很有进步的空间。”艾玛女士不禁用高情商的说法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