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信徒’,还是有所区别的呀!比如说,您能为父亲恢复名誉,拿回这件宅邸,最感谢的是谁?”
“当然是理贝尔先生!”托尔梅斯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啊,我相信,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思维方式,能得到的类似常识的答案。”伊莎贝尔抽出一张手帕,交给赫娜擦嘴,“但是呢,圣城所期望的‘信徒’,可不会这么想,他们会认为理贝尔之所以会帮助您,是因为神的点化。理贝尔的计划可以成功,是因为神的保佑。所以呢,该感谢的不是理贝尔先生,是神,是圣城,是监察官大人这样侍奉神的人啊!”
说到这里,伊莎贝尔坏笑着看向托尔梅斯,问道:“是不是很烧脑?”
托尔梅斯皱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能理解,所谓圣城心目中的“信徒”,到底是如何思考,才能得到那样的结论。
一边的科尔黛斯插嘴说道:“托尔梅斯小姐,你想不通的。你出身贵族,继承了家产,从来不会因为穷困而祈祷。而那些‘信徒’,多数都是真正绝望的人。他们见惯了人性,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无论是家园、家人还是财富,都是过眼云烟。这些人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生存,对神的祈祷是他们在绝望中仅有的一点点精神寄托。将这些人拯救,是圣城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他们会因此而成为那样的狂信徒,当然是理所当然。”
托尔梅斯似懂非懂地点头。而一边的伊莎贝尔则坏笑着看向她们,说道:“其实某种意义上,你们两位,也都曾经失去了一切。面对绝望,你们两位倒是没有变成狂信者呢。”
科尔黛斯摇摇头:“我是东伊洛波人,就算变成狂信徒,我也信仰的是卡里斯马的奥尔托派大主教。”
“真的不是因为理贝尔先生吗?不是因为理贝尔在你绝望的时候拯救了您,用他非凡的智慧解决了您的困境吗?”伊莎贝尔颇有些深意地问。
科尔黛斯忍住了讽刺的冲动,答道:“不不不,理贝尔先生是您口中的狡诈恶徒,凡事都是为了利益,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