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懂我们这些从街头长大的卢波人。”
“那你们到底希望得到什么?”周培毅问道。
“卢波是我们成长的根,理贝尔先生。”戈尔迪答道,“一片叶子,因为根系从土壤中汲取的营养,才能从枝条上存活。等到秋天,叶子会落在泥土里,成为根系的一部分。”
“所以你们最终还是会回到卢波,回到你们长大的地方,是吗?小弗兰克这样在拉提夏出生的人也是吗?”
戈尔迪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不,只有我这一代。拉提夏出生的孩子们,已经和我们的土地脱离了联系。”
“那你们又何苦要坚持呢?”周培毅问。
“在你出现之前,这里是我们的避风港,理贝尔先生。”戈尔迪回答道,“只要我们还在经营着卢波这里的生意,那些在拉提夏遇到问题的家族成员,至少有一个可以称作家的地方。”
“我给了他们正式的身份,公司雇员的工作,稳定的收入,在拉提夏甚至整个伊洛波建立家庭的机会。”周培毅看着戈尔迪,质问道,“但你们还要怨恨我解散了那些传统的生意,是吗?”
“你不是家族成员,也许大家只是接受不了在你手底下接受这样的恩惠。”戈尔迪苦笑着,伸出手来,“你还是把酒给我吧。”
周培毅从怀里再次拿出锡罐,拧开了上面的盖子,才递给戈尔迪。
戈尔迪接过锡罐,酒罐口传来的浓烈酒精气味,带有着卡里斯马的特殊风味。相比卢波的佳酿,卡里斯马的烈酒不仅更加直接强烈,更是一种对于极限的挑战。
“你不像是经常喝酒的人,至少不像是弗兰克那样。”周培毅说。
“没错,我不喜欢酒,但我需要酒精才能与你沟通。”戈尔迪仰起头,喝下一大口。
强烈的辣味马上让他的呼吸急促,酒精在血液中浓度的飙升更是让戈尔迪头晕目眩。但他知道,如果没有酒精的帮助,他无法与理贝尔对话。对方每一句话都像是带有一个卑劣的陷阱,让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