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心想。
伊莎贝尔继续说:“西斯帕尼奥现在并不太平,也不是您的好去处。理贝尔先生,我建议,如果您想要躲躲清闲,可以去卡里斯马看看。”
“卡里斯马会是拉提夏的敌国吗?”周培毅问。
伊莎贝尔笑着回答说:“卡尔德战场发生的事情太遥远了,并不能代表两国皇室的态度。卡里斯马国内对于卡尔德的侵蚀非常警惕,但也不得不吸收一些来自西伊洛波的文化与科技。对我们拉提夏而言,卡里斯马是个值得争取的朋友。”
周培毅点点头:“那我就去卡里斯马看看。”
伊莎贝尔满意地笑着,伸出一只手到周培毅面前,说道:“那我就不打扰您与托尔梅斯小姐感人的再会了。希望您在卡里斯马一切顺利。”
周培毅低下身子,半跪在泥地上铺陈的地毯边,亲吻了公主的手背,用拉提夏语回答说:“永远为您效劳,殿下。”
托尔梅斯雷奥费雷思公爵,在这座宅邸长大的女孩,在这座宅邸失去了母亲、父亲,失去了一切,本人被催眠,无意识中侍奉了自己的仇人多年的人,坐在那个女人最喜欢的纱帐垂下的房间,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
周培毅站在门口,迟迟不愿意打扰她的静坐,直到托尔梅斯发现了自己。
已经是公爵的年轻女士站起身,像往常一样优雅而温柔地走向周培毅,在他面前很近很近的地方才停下脚步,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柔和平静。
“我一直在等您,老爷。”
周培毅不由得嗤笑出声:“你现在是公爵,托尔梅斯小姐。严格意义上讲,我对您鞠躬施礼都算是不敬,我应该半跪下。”
托尔梅斯连忙摇头:“不不不,这一切能拿回来,全靠您。”
周培毅没有再取笑她,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说:“那个女人,逃掉了。你应该也猜得到,对吗?”
托尔梅斯脸上的笑意稍稍减少了一些,却没有真的表现出什么失望:“我知道的。我看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