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呢?那是您为了让怀疑生根发芽所做出的的谋划吗?”
周培毅点头:“是啊,雷奥费雷思公爵夫人认为,她鸠占鹊巢的行为是她最大的把柄,也认为对此的指控是我们最大的底牌。当我们对此出击的时候,她一定会为了自保,全力反击我们的指控。”
“但,这只是您的障眼法,对吗?”
周培毅笑了笑,对托尔梅斯跟上了自己的谋划感到开心:“是啊,这不过是我们的障眼法。我想要这次指控,成为压倒骆驼的其中一根稻草。我希望那个女人因为这次指控,而去寻求帮助,去调动那些她只有在危急关头才会想起来的资源。然后,我就可以精准分化那些人,让他们重新开始评估,如果之后发生了更大的危机,当拉提夏的所有人都对雷奥费雷思公爵夫人这个人,产生了怀疑,产生了负面的猜测,他们是否还要牺牲自己的名声与资源,来保护这个定时炸弹呢?掠夺一个低调的公爵,不足以让神教骑士团、大贵族放弃她,但刺杀拉提夏的皇族,可以。”
托尔梅斯也笑了起来,她终于明白了周培毅这段时间东奔西走的原因:“所以您这一个月以来,在我因为那次指控被保卫局控制的时间里,一定是在忙着这些事情对吧?”
“是啊。”周培毅放下了手里的苹果,“神教骑士团是她最大的依仗,但他们的支持反而最脆弱。因为骑士团在拉提夏的存在,一直处于几方默认的微妙默契之下。支持一位公爵并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希望能够维持在西伊洛波的影响力,谁是他们的代行人,并不重要。更何况,雷奥费雷思公爵夫人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所以,我提供了一个备选项,我自己。”
“但是那样,您会与圣城为敌吗?”托尔梅斯不无担心地问。
“所以之后我拜访了圣城拉特兰,提供了一些捐献,并且申明,我的导师雅各布并不代表我的立场。”周培毅答道,“拉特兰圣城的大人们很聪明,他们深知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决不能对骑士团在拉提夏的存在赶尽杀绝。否则,他们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