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托尔梅斯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在马车里给访客敬献上那一杯会让人迷惑的红茶,更何况这种迷惑的效果还会被宅邸骨架中的行星之心冲散。所以,这只是障眼法。
而那次刺杀也是如此。雷奥费雷思公爵夫人应该是真心想要理贝尔死,但是手法一定是考究的,而不是鲁莽地暴露自己的底牌。所谓潘诺亚的出身,那些潘诺亚刺客,参与一切行动的当地贵族与黑道,也不是公爵夫人成为公爵夫人之前的关系网。
周培毅详细查看了雷奥费雷思公爵宅邸附近的资料,在宅邸附近只有这么一个世世代代存在的礼拜堂。而根据托尔梅斯的回忆,礼拜堂的视者一直与公爵家是非常好的朋友,无论是她父母的婚礼,还是葬礼,都由这位视者主持。
这并不能成为怀疑的理由。
“我们的纰漏出在哪里?”伊什娜修女问。
理贝尔轻笑了一声,回答说:“改变,您与公爵夫人的生活方式,因为一个人出现了改变。”
伊什娜马上会意:“托尔梅斯小姐。她离开之前,我与那个人一直期望她能成为一颗自爆的炸弹,但也做好了她被解除催眠的准备。我从来不出现在她面前,她不应该认识我。但是她离开之后,我有些松懈了。”
“不止如此,伊什娜修女大人。”理贝尔接着说,“根据本地神教的工作履历调动,您是在雷奥费雷思公爵大人去世一个月后来到拉提夏的。而您的胸前,并不喜欢隐藏您对骑士团的忠心。”
伊什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勋章,那是神教骑士团在东伊洛波一些小驻地才会分发给虔诚的信徒家族的勋章,表彰他们世世代代虔诚的供奉。这不应该被发现,才对吧?
“那您是如何知道我的名字的?”伊什娜最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