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擦了擦嘴角,回答说:“您也不用着急,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辞。”
“也真亏你,外面吵得那么厉害,你还能吃得下去饭。”塞恩愤愤地挖苦说。
周培毅耸耸肩:“我有什么好着急的?塞恩城主大人,实不相瞒,不管是一开始爆料骂我的,还是现在那些跟风维护我的,都是我的人。”
“啊?”
看着浑身肌肉被疑惑在脖颈上挤出一个酷似疑问号褶皱的塞恩,周培毅反问道:“举个例子,如果一个人身上有一个触之巨痛的脓包,平日里被衣服盖住,无关紧要,但却实在影响美观。这个人应该如何是好?是听之任之,等着脓包日渐明显,还是壮士断腕把脓包切开,挤出毒水呢?”
塞恩城主没有犹豫:“自然是后者。”
“莱昂内尔家族就是我的脓包,或者说,是我向上攀爬时身上见不得光的污点。”周培毅冰冷地说,“我答应了莱昂内尔家族的上一位首领克洛阁下,会保护他的家人,但我没有答应他守护他的事业。”
“你现在的生意,不是全靠莱昂内尔家族的遗产吗?”塞恩不解地问。
“我用一年时间分割了他们的生意,所有灰色地带的业务我都整合进了正规的公司,每一项业务都取得了许可证书。而且,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和我理贝尔,没有直接关系,没有礼仪利益输送。”
说道这里,周培毅顿了顿:“当然,最初我用来诱惑莱昂内尔家族的那项生意,拍卖会,理贝尔咨询公司也只是提供活动业务咨询。这项能够掩盖大量不明现金流的生意,我完全送给了阿尔芒公爵这样的大贵族。”
“你很聪明,小子。在伊洛波,所有钱最终会经由我们的手,流向最高处,最上层。我们只能跟着吃一些残羹剩饭罢了。”
塞恩肯定了周培毅清醒的自我认知,然后又问道:“既然你已经主动切掉了你身上的这一处脓包,之后打算怎么对付你的那个对手?”
周培毅又耸了耸肩:“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