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依然存在着贫穷、病痛与不公的时候,他在哪?你们的神,根本不在乎你们!”
若娜伏着身子,看着怀里被她紧紧包裹住的幼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女人的话已经对小姑娘产生了影响,在她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若娜不敢说话,不能安慰她,也不能辩驳女人的话。她生怕自己引起了女人的注意,连累了妹妹,连累了在这里的乡亲们。她强忍着自己内心对女人说法的不屑,强忍住不去驳斥她,只是死死抱着妹妹,低头伏在地面。
女人的脚步走过了低头的若娜身边,走到了人群的最中间。她高举起双手,继续着自己疯狂的演说:“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卑劣的贱民!神明不过是你们可怜的人生里独有的慰藉罢了,他不存在,哪怕我将这个事实告诉你们,你们也只能否定我!因为如果他不存在,如果没有来生,那么你们今生今世的这些苦难算什么?你们是注定要给贵族的老爷们当狗的吗?你们生下来就应该当牛做马吗?你们不应该!”
若娜听着女人越来越耸人听闻的话语,心中的害怕与担心就像风雨来临之前的阴云密布,越来越浓烈。她心中庆幸着自己的父亲不像是那些在圣城被人评头论足的不良贵族一样飞扬跋扈,但心中还是免不了担心。
与若娜所想的很接近,这里的老人们并不像年轻人那样易于煽动,他们的人生中也没有什么被贵族压迫的经历,或许是长久的苦难与忍耐让他们觉得这一切都是万物本该有的规律,或许他们已经没有再奋起的斗志。他们没有被女人的话蛊惑。
女人看得出来,这些行将就木的腐朽们并没有接受自己的说辞。她皱着鼻子,表情越来越难看。正在此时,她的手下,叛逆者们打开了礼拜堂的大门,像刚刚结束劫掠的土匪一般走近了女人。
“老大,很顺利,但是东西不多。”为首的人与女人用拉提夏语交流,他们的声音很小,但不知道为什么,若娜听得格外清晰,“城主就在城堡里,一刀毙命。他的老婆太多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