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调用您本身的场能来影响您的心智。”
托尔梅斯说:“是啊,她从来没有操纵过非能力者。或者说,没有场能的人,也不值得那个女人去耗费心声。她有着那样的美貌,只是简单的笑容,就会让人魂牵梦萦吧!理贝尔先生,请您务必接受我的敬意,她对您的色诱并没有产生效果。”
那是因为我见过同样好看的。周培毅没有把真实的原因告诉托尔梅斯,被一个刚刚勾引过自己的女性夸赞坐怀不乱这件事本身也是怪怪的。他说:“您对她足够了解,您认为,那个女人会相信我在拒绝了她的色诱之后,在昨晚接受了您的诱惑吗?”
托尔梅斯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我肯定不敢和她比较外貌。不过,这也不是她第一次选择把能量藏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去操纵别人了。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她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靠着那张脸予取予求的。”
周培毅获得了自己所需的全部情报,已经做好了决定。他说道:“既然如此,如果我希望您伪装成依然被她操纵的样子。您觉得这可行吗?”
“我在卡尔德,那个女人的场能到不了这么远的地方。她只能靠着在随身机里传递过来的声音给我下命令。只要我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发现不了。”
周培毅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说道:“我希望您能伪装出依然被她操控的假象,希望她认为您已经成功献身给我。至于我为何没有成功成为她的傀儡,是我们留给她的小谜题。我希望,她对我抱有一点点畏惧,也希望她知道,我这个人完全可以被利益收买,我不是铁板一块油盐不进。您认为,这对您来说可以接受吗?”
“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理贝尔先生,您又不是真的玷污了我。更何况,您救了我的命。”托尔梅斯轻声说,“只要可以远离那个女人,只要不被再次操纵,我当然愿意听从您的命令。”
周培毅看着这张憔悴的脸,和上面经历过绝望与救赎的表情,大概能体会到师姐为什么会与她感同身受。复仇,似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