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二楼走廊,空无一人。那些进入二楼的小队同伴们,那些预定要在附近不远处的楼梯入口碰头的队员们,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整整一层房子,只剩下了他自己。
和面前的理贝尔。
“你应该就是领头的那个,对吧?”理贝尔的样貌,队长已经在资料中见过。而他的声音,他也在刚刚听到过。
面对对方的问题,他仔细思考着自己的处境,果断选择了投降:“没错,理贝尔先生。我是莱昂内尔家族的雇佣兵,负责这次行动。”
理贝尔笑了笑,一点点向着他走近。他拿出一台对讲机,看上去像是来自队长消失的同伴,然后对着对讲机说道:“您还在使用场能,从对讲机和我说话呢,这位先生。”
这一下子把队长强装出来的冷静拆穿,他不由得脚下一软,后退了半步,才稳住了身形。
然后他强行振作,将势能发生器藏到手心,举起了双手,摆出投降的姿态,用自己的嗓子发出了连自己听起来都陌生的声音:“我投降,理贝尔先生。”
理贝尔点着头,在他面前大概五米处停下了脚步。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队长的耳中:“嗯嗯,但我不接受投降。尤其是像您这种心怀鬼胎的投降。”
队长心间一寒,难道只能殊死一搏了吗?他赶忙想要握紧势能发生器,再次驱动出势能防御。
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赶忙看向自己举起的右手,那里,此刻,什么都没有?
诶?
理贝尔冷漠地站在那里,凝视着瞳孔逐渐放大的这个入侵者。他的任务,或者说他能做到的事情,主要是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迫使对方在压迫下做出决断。在队长举手投降的一瞬间,师姐科尔黛斯就已经注意到了他手心里的场能反应,直接从肘部切断了他的右手。
而周培毅,阻断了断手上的一切运动。血没有像喷泉一样流出来,痛觉没有随着神经传递到身体上,失血的空虚感也被肾上腺素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