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
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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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
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
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
鸡巴像油价,又涨了。
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鸡巴,澹澹说:「你还真能尿啊。」
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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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
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幺?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
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
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