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拆桥的人才是他自己!”
杜柇自导自演那么多年,他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大公无私,重情重义,为国为民的好官。
他又怎么会承认这些证据是真的呢。
司马佑彦并不着急,铁证如山,容不得杜柇抵赖。
“不着急,这事实便是事实,逃不掉的。”司马佑彦似乎在等些什么。
杜柇战战兢兢地跪在房中,他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也不知道司马佑彦到底想做什么。
司马佑彦想定他的罪,那便赶紧定。
可司马佑彦又不着急定罪,他到底想做什么?
杜柇越等越心慌,司马佑彦不会在找他的罪证吧?
司马佑彦一直拖着他,然后要做什么呢?
杜柇想不通,他不明白司马佑彦把他困在这里有什么用。
三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司马佑彦坐在凳子上等着,杜知舒和杜柇跪在地上等着。
三个时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