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头子涂振山先行转醒,他从迷药中缓过来,才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一群官兵,他的手脚被绑住,就连那群下面的喽啰也未曾幸免。
好家伙这是被一锅端了啊!
涂振山醒来张口便道:“让你们大人来见我!”
他既不求饶也不害怕,气势反而比先前还要嚣张几分。
孙妙儿还没来得及换下衣裳,听到涂振山的声音,跟在单丘后面走进后院。
涂振山见到孙妙儿一身山匪装扮,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骂道:“好啊,原来是出了内鬼,你别被老子逮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孙妙儿绕着涂振山转了一圈,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可不是你们寨子里的人,反倒是你,带人进我们的村子烧杀抢掠,还有道理了吗?”
“哼,狗世道,我们活不下去,谁也别想好过!”涂振山头一昂,不屑道。
单丘提着刀往涂振山面前一横,气势凌人,“这些山匪都是你带来的?”
“是又怎样?平南城的县令大人呢?叫他来见我!”涂振山丝毫不把单丘放在眼里,“你一个区区捕快,有什么资格和老子说话!”
涂振山的激将法对单丘根本不奏效,单丘面不改色,沉声道:“等押回平南城的衙门,升堂之时,我们大人自会见你。”
“放他娘的狗屁!”反正在劫难逃,涂振山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朝廷的狗官都是满口仁义道德的禽兽,要不是狗官不作为,我的妻儿不至于活活饿死!”
单丘懒得再听他废话,吩咐了几个捕快守着,打算在抚水村整顿一天,顺便再对村民进行安抚,隔日再回去。
是夜,孙妙儿从后山的暗道潜进了祠堂,她并未告诉官府祠堂中有暗道一事,摸到关着涂振山的屋子,从窗户翻了进去。
涂振山并未入眠,他见孙妙儿从窗户进来,并未惊慌,而是警惕地问道:“来者何人?”
借着月光,涂振山看清孙妙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