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迟双亲皆已亡故,家中如今并无亲眷往来,在抚水村还有几块荒地留着种草药,大姑得空的话,可以随我一同回去看看。”
符玉迟一声不响地从后面冒出来,饶有兴致地勾着头看了一眼厨房。
孙妙儿猛地回头,见他倚门靠着,抱怨道:“师傅来多久了?”
“刚才就在外面站着了,是妙儿没听到。”符玉迟嘴角挑着,满眼笑意的望着她。
孙妙儿赶忙撇开话题,道:“大姑,先前你不是说想找师傅调理身子嘛,现下师傅回来了,让他给你瞧瞧也好。”
大姑眼下离开了江玉涛,不过既然身子有恙,总归还是要治好的。
孙采萍听到侄女提起这事,心里莫名感动,那时惦记着江玉涛,总想把身子养好,给他留个子嗣,后来通透了,认清楚江玉涛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也就不再惦念。
只是侄女一直都把这档子事放在心上,让她欣慰不已,“妙儿,这,这不太好,还是罢了……”
“师傅,你就给我大姑瞧瞧,今日给你多加两个菜,好不好?”
孙妙儿语气罕有的带了撒娇的意味,他哪里招架得住,笑道:“看在大姑的面子上,为师就答应你咯!”
孙妙儿内心:那是我大姑,你怎么也跟着叫大姑了!
“师傅,我大姑怎么样?”
符玉迟给孙采萍号过脉,问完诊,神色如常,一点不像那些老大夫,给人看病时而叹气,时而摇头的。
这下就更让孙妙儿捉摸不透了。
符玉迟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大姑的身子一切都好,只是体虚了些,我开个方子给大姑调理一段时日,没什么大碍。”
“那何故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生养?”孙采萍咬着唇,原来这么多年,她不能生养的名声竟是莫须有的,不知平添了多少旁人的耻笑白眼。
孙妙儿知道不能生养一直是大姑心里的结,既然师傅已经诊断过,那大姑必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她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