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玉迟脸上飘过一排黑线,最后那句话他就不该说,可是不说又怎么能突出小妙儿的异于常人呢?
“你给我好好干活儿,我就不动那姑娘。”奚衍把玩着白瓷杯盏,眼神中意味不明。
符玉迟的脸瞬间一冷,脸上的温和暖意敛尽,“你别动她。”
奚衍知道,他在和自己来真的,收了玩笑的心思,正经道:“放心,只要济安帮本王实现大业,本王不会伤他分毫。”
“那场仗怎么赢的?”符玉迟想到远在颖州的姑娘,还是专心搞事业吧。
奚衍又变成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道:“朝廷每年都发不齐军饷,加上军纪松散,哪里想到本王的人会在那儿搞偷袭?”
郭定远的三十万亲军乃是郭老太爷一手训练,郭老太爷有一套训军体系,只要继承这套体系,必定能训出精兵来。
加上郭家在这地儿黑白通吃,不光有祖上留下来的产业,而且诸多行商的途径恪州,都要被狠狠宰割一笔,就算朝廷不拨军费,郭家也不缺银子。
符玉迟听他津津有味地描述了那场给朝廷敲了警钟的战役,道:“这一下,打的够狠,下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是啊,那群老东西眼下为了对付我,估计在朝堂上头发都快愁没了。”奚衍论起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
符玉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要是奚征真那么草包,那群忠诚不二一心为国的老臣宁可身死也不会让他坐上皇位的。
至少事到如今,奚征还没有沦为傀儡,就说明他还是有点本事的。
“朝廷眼下能调动的四十万大军,恪州三十万,倘若真的打起来,加上在外的驻军能有七十万,王爷,你有多少的胜算?”
奚衍一笑,反问道:“济安以为我能有多少胜算?”
“谁带兵,如何作战?”符玉迟答。
奚衍颔首望向外头,校场之上呼声震天,甚至离着几里地的王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郭氏族女平川领兵,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