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灰水要活用才行,我只是粗略的展示了一番,里面的门道很多,我能告诉你们的也就只有这些。”
孙妙儿擦净手,望着在太阳下面随风飘动的布,心底颇有成就感。
得到了陈平的认可,那些工人也没话说了,自觉的闭了嘴。
“孙姑娘,这是我自家做的高粱饼,听说你还没吃饭,特地拿两个来给你尝尝。”
才一天的时间,几个纺娘已经和芸娘熟识起来,对孙妙儿也热情得很,排着队的上来送吃送喝。
孙妙儿接过还热乎乎的高粱饼,一股粮食的焦香味扑面而来,“多谢几位姐姐,姐姐们心灵手巧,又能纺布,又会做吃食,真叫妙儿好羡慕!”
“小姑娘的嘴巴是真甜,高粱饼都能给你说出花儿来,做的都是些农家粗糙的吃食而已。”纺娘谦虚道。
孙妙儿捧着高粱饼,又与纺娘闲聊几句,便打算进去练习芸娘教给自己的东西。
“红盈盈,黄盈盈,扯个花布做裙裙——”
作坊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歌声,那歌声听起来尖锐凄厉,又像是在胡言乱语。
孙妙儿循声往外望着,只见几个工人正推搡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姐姐,这是?”孙妙儿问道。
几个纺娘顿时流露出无比嫌弃的神色,恨不得赶紧躲开。
有人解释道:“这是俺们村里的疯婆娘,许多年前就疯了,天天到点就跑过来要饭。”
孙妙儿应声点点头,那女人看起来也怪可怜的。
还不等她多看几眼,几个纺娘好心拉着她,劝道:“别看了,谁要是惹上她,得倒霉好几个月呢!快走快走!”
孙妙儿被纺娘拉着往前走,才走两步,就听见门外的工人呼喊:“疯婆子闯进来啦!”
“诶哟喂!真晦气!”纺娘剁脚大骂。
还不等孙妙儿反应过来,那疯女人已经冲到了她的跟前。
披头散发之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