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说着,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孙妙儿横竖觉得这话是他用来扎自己的心窝子的,就那样偷偷望了自家师傅一眼。
好巧不巧的也应上了师傅的眸光,有沮丧,有不甘,亦有失落。
孙妙儿想起来,有种人对酒类比较敏感,只要喝一丁点,虽不会醉,但却会满脸甚至浑身通红,她眼下觉得,师傅就是这类人。
符玉迟低头闷声,这次没有小口抿酒,而是学着梁槐安,将碗里的酒仰头饮下。
孙妙儿心上一怔,这类对酒敏感的人,虽说一点半点的醉不了,但酒量也好不到哪儿去,师傅这样喝,就不怕自己醉倒过去吗?
“符兄,爽快人!”梁槐安喝得上头,拍了拍符玉迟的肩膀,又给他满上。
魏景年连着喝了两碗,醉意上来,已有些神志模糊,说起醉话,“姑姑,这酒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