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符玉迟应声,“魏公子。”
孙妙儿瞄了师傅两眼,假若真不是与师傅熟悉的人,还真当师傅这样笑着是个温和好说话的人呢,可她能看出来。
师傅此刻并没有面上看起来那样高兴,因为她已经基本能从师傅的眼神里读出他的喜怒。
魏景年率先打破沉寂,主动给符玉迟满了杯茶,“符兄是孙姑娘的师傅?”
“是啊,教她习艺傍身。”符玉迟笑道:抿了口那茶。
孙妙儿瞧那与杯口平齐的水面并未降低,看来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魏景年顿首,他身上带着股子十六七岁特有的少年气,坦荡磊落,喜形于色,“诶,想不到符兄年纪轻轻,竟在医术上已有如此造诣,实属难得!”
他出身大户,自幼有先生跟在后面教着习字念书,讲起话来也是有一套。
符玉迟并未理会他这些客气话,敷衍答了两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