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你说了,这丫头口齿伶俐得很,你与她置气犯不着!”在一旁看戏的靳氏终于开了口,本来她带花姑来是想借着机会打压这丫头,也不知道这丫头给符郎中喂了什么迷魂药,连符郎中都偏帮着她,连花姑给的双倍诊金都不为所动,难道这世上还真有不爱银子的人?
花姑怎么忍得下这口恶气,只听靳氏从前说道这丫头,软弱性子,蠢笨不堪,现在见了,真不是那么回事,“符郎中,你可真是叫我好生伤心。”
“花姑娘这是心疾,哪能伤心?倘若加重了怎么办?医者仁心,玉迟是大夫,最见不得病患难受。”符玉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招架这样的货色,他还是绰绰有余,反正还有个徒弟当挡箭牌呢。
孙妙儿眼珠一转,接了话,“师傅,书上说了,心疾应用安神定志丸方能缓解,采人参,茯苓,石菖蒲作药方,花婶子这是心气郁结,心悸烦闷,还得加上柴胡合欢皮这两味药材。”
符玉迟略表赞许地点点头,“好徒弟,有长进,为师没白教你。”
花姑看着眼前师徒二人一唱一和,也懒得自讨没趣,“符郎中,下次你有功夫,还是亲自到我家来,除了你,旁人我不给看,双倍诊金少不了你的。”
符玉迟恭声道,“多谢花姑娘看重。”
“花婶子好走,有空常来坐坐。”
靳氏计没得逞,横竖打量着符玉迟,浑身上下除了张脸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穷酸郎中,能赚几个钱,花姑的家境,别说抚水村,就这南北三个庄子加起来,都是数一数二的,旁人想赘都赘不进去,这还有个不识抬举的。
“符郎中今年多大了?”靳氏不肯死心,做成了这桩亲事,花姑怕是要给自己不少好处。
符玉迟的肩膀宽阔,立在孙妙儿后面,竟能将她整个人覆住,“二十七。”
“那好呀,花家妹子刚过三十,女大三抱金砖,符郎中要是有意,不如就成了这桩美事!”靳氏拍手叫好,此刻就差点上颗黑痣便成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