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宦官,和里面的宦官是同样年纪,但却是不同神情。昂着头,目中无人,到了位置之后,也不念书,几个人互相聚着说话。
“哐当”一声,大门又被人推开,又有几个宦官走了进来。一如之前那几个,神态倨傲,也不理其他人,自成一伙,也在那说话。
天色渐亮时,前后几波宦官,不但迟到,而且还只顾着说话聊天。
从他们的谈话中能听出来,他们似乎有这样做事的本钱。
“你们说,我们内定到司礼监做事,该小心些什么?”
“这还用说,只要听干爹的就成,干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让干什么就千万别干!”
“……”
“御马监那边,也不知道我们要不要去舞刀弄枪的,我可不想!”
“不会的,我们只管服侍干爹,听干爹差遣就可以了。”
“……”
在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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