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古香的酒坛。
“是啊,你也起得很早,找我有事吗?”我起身向他走去,和他握手后共走到石桌前坐下。
赵禾把酒坛放到桌上,笑着说:“我听兄弟们说宫先生回来了,特地回家取了两坛老酒来看看您。”
单从酒坛的卖相来看就不是一般的酒,我喝了无非是酒肉穿肠过而已,我把酒坛向他推了推,“咱们兄弟之间有份儿心意就好,这两坛酒你拿回去等有重要客人再喝,让食堂的人做点儿小菜,买点儿普通的酒,我陪你好好喝一顿。”
“宫先生这话我不认同。”赵禾把酒又推向我,“您既然说我们是兄弟,我就该把好酒和好兄弟喝,难不成您不把我当好兄弟?”
过过命的朋友都不是朋友,那还有什么算作朋友呢?我索性不再推辞,让他(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