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个情况,您看如何?”
钱老不表态,却也是默许。我解释道:“从进入会场,我便注意到他的眼睛红的厉害,除了有疾病,就是熬夜过度,而如果真的是疾病,他的随行之人应该拿着皮包之类的东西用来放药,注意,因为他们穿得衣服很平整,不可能把药随身携带,所以他昨天是熬夜了。”
“那他不会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吗?”张仁看着我说。
我冲其礼貌微笑,“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因为工作而熬夜,但他和张仁老板争抢第一件拍卖品的时候,用手松了领带,脖子靠下的部分有很新的挠过的痕迹,细长的三道,而女生喜欢美甲,切实符合这一特征。”
其中一些人看我的眼神发生微妙的变化,离张大富坐的远了点儿。
张仁摸了摸干干净净的下巴,“宫七先生请不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