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看好别做傻事,找块儿地先把齐圣埋下,等她过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我挂断电话后把手机定位屏蔽了,我不想她再步齐圣他们的后尘。
我把齐圣埋到土里,马妞儿神情黯然地飘回瓶子里,瓶口传出阵阵悲痛的呜咽。
黑压压的乌鸦于白景楼上方盘旋,周围的房子亮着微弱的白炽灯光,我坐在土圪梁上面,香烟一支接着一支地往嘴里夹。
“小兄弟,你是白天去白景楼的人吧?”一个粗糙的大哥打着微弱的手电筒走在我背后悄声问。
我点头,从烟盒取出一支香烟递给他,问他有什么事情。
他熟练地把香烟夹在耳朵上面,声音压低,“和我回家,我有话和你说。”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个死,我背上包跟着大哥的步伐到他家。
他家在最外围,两间收拾利整的房间,全都是男人的用品,(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