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叶的话透露出很多东西,我再听不出来除非脑子有病,可是他为什么要害我师傅和我?
可能是一直被我碾压,此刻终于反击了一把,赵叶格外得意,她说,“想不到吧,你自以为是的智慧这么没用,一直以来也不过是颗棋子而已。”
我回以冷笑,“五十步笑百步,你难道就不是棋子?”
“你能和我比?我”
嘭,天平间的门倒到地上,两个男人双手交叉在胸前站在门口,像两个瘟神,正是赵无天的两个随行人。
赵无天杀人不眨眼,他的两个随从又怎么会是善茬儿,我甩动手臂把指缝间的钢钉甩向其中一人,然后朝通风口跑过去。
那人轻而易举地躲过我的攻击,闲庭散步地跟在我的后面,不远不近,另个人搀扶起赵叶站在门口,就像是两只猫看自己的同伴抓一只仓皇的老鼠,不过其中一只猫的状态不是很好。
“刚才就见你鬼鬼祟祟的,果然不是只好鸟。”他在身后激着我,又靠近了些。
你才不是只好鸟呢!看着近在咫尺间的通风口,我的心慌起来,如果不能一击踹破通风口的铁栏杆,我必然会被抓住,该怎么办呢?
冷风飕飕地从身边刮过,我边跑边把手伸到腰际摸到苏海给我的毛笔上。
突然,一股热浪从通风口狂穿而入,铁栏杆被从墙体揪下旋转着朝我飞来。
我迅速转身躲过铁栅栏,铁栅栏砸向我身后之人,他向后弹跃和我拉开距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我们都发懵,愣在原地等着排进热浪的人出现。
通风口处的热浪稍稍小些,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锤轰隆轰隆地砸,钢筋水泥块儿像是纸糊的似的从外面落到里面,转瞬一个半米的口子被砸出,一个整个人被装在套子里的人跳进来。
他应该是看了我们一眼,把大锤别到后背处的皮带,就像是钢筋上串了颗没刮皮的黑皮瓜。
他转动一周,径直走到赵城的停尸架旁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