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的“愚蠢”行为笑到了,一时间放弃追杀,就在后面晃晃悠悠地飘着,给我种我是小狗,她是主人的遛狗的感觉。
越往深处跑杂草越高,有的甚至没过我的头顶,以至于我的视线完全被遮挡,纯粹是凭着感觉行动。
一脚踩空,我整个人身体倾斜向下滚落,情急之下,我尽量把身体缩成团状,两手护住脑袋。
滚落下来的面儿是斜面儿,卸了不少力,因此我停止滚动的时候除了身体疼些,脑袋没出现啥大问题。
我抓住旁边的东西站起身,两眼一抹黑,从外面传入她的声音。
“躲里面是死,出来也是死,我看看你到底喜欢哪种死法儿。”
反正都是个死,气势不能丢,我双手成喇叭状围在嘴巴周围,“我就是饿死在里面也不会死在你手里。”
无尽的漆黑,我只能凭借感觉朝着某个方向不停地走,脚底磨出了血泡。
忽然,前面闪过淡淡的黄红色,我肯定那就是火焰,步子更快了些。
三十公分高的淡蓝色台座上面,两只小公牛牛头左偏,拳头大得眼睛喷射着愤怒的火焰,身上的长毛炸起,皮肤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芒,牛角之上,一簇微弱的火焰轻轻摇曳。
未知的东西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我站在原地看了二十多分钟走了过去。
我从上衣撕扯下布条缠绕成团,用火焰点燃,堪能看到周围的景象:公牛后面还有路,黑暗的更加厉害,火焰的光芒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后面的路崎岖不平,壁体的石头弹指可落石屑。
一座大山的形成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定然不乏历史的见证,我慢慢蹲下身寻找可以作为燃料的东西。
找到住可燃物,用布条把它们绑到一根木棍上,点燃,火焰照亮了四方,我谨慎地朝着前方走去。
里面似乎是有冰窖,冷气飕飕地往外冒,我走了百米后实在冻得受不了,停下观察周围。
吱呀,吱呀,左手侧后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