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宫的保安,虽然想拦住江华,但是被身影魁梧的薛山撞开。
江华在掀了桌子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秦王宫。
“疯了,这姓江的一定是疯了!”
平头青年比较惨,衣服上沾满了汤菜汁,裤子上还沾着一片菜叶。
陈修宇阴沉着脸不说话,江华当众掀了桌子,跟在他脸上抽了一耳光,没有任何区别。
“陈少,我之前就说过,跟姓江的这种人,不要讲客气。”
钱副行长畏畏缩缩,凑到包间里说。
“今天就散了吧,明天我会让姓江的,知道我的手段。”
陈修宇沉默了半晌,脸色阴沉如水地说。
另一边,江华在薛山的保护下,回到车内。
“老板,你今天这样做,是不是太激化矛盾了?”
薛山瓮声瓮气地说。
“下午的时候,喀秋莎查到一件事情,有一伙鬼鬼祟祟的人,在我盐田港的仓库那边,存放了一些东西,喀秋莎尾随后发现,他们存放的是违禁品,那伙人跟陈修宇通过电话,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姓陈的,对付我的后手。”
江华说起一件薛山不知道的事情。
“他这是想栽赃嫁祸?”
薛山悚然一惊。
盐田港那边的仓库,都是江华的产业,如果查出什么东西,江华也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不要相信那些纨绔子弟的善意,许绮翠逃跑时,是被我指使保安堵住的,就凭这一点,我跟他就做不成朋友。”
“况且,我也从来没想过,跟他做朋友。”
江华靠在椅背上,语气悠悠地说。
自从跳楼事件发生后,他心里憋了一股邪火,不过今天把桌子掀了,突然之间,感觉念头通达了很多。
在回去的路上,孙缈缈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缈缈,楚煕感冒好点了没有?”
江华接通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