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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淡薄的曦光照进窗棂之中,可殿内晦暗的气氛并未有一丝好转。
天虽然已经亮了,可那个身穿明黄龙袍的人的心中还是一片昏暗。
重重累累的幔帐遮挡住众人的视线,浓重的草药味混着淡淡的血腥,使得原本冷清空旷的大殿更加伤悲。
床榻上的那个几近香消玉殒的美人,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在摇曳的烛火下隐隐透着暗暗的青,像是快要燃尽的最后一根篝柴,挣扎在熄灭的边缘。
她感到自己身上时而如同被熊熊烈火焚烧般,时而又似被巨大的冰石压磨绞裂般,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四肢百骸里都好似生出千刀万刃一般,不断撕割着早已难以负载的经脉。
她痛得不住地抽搐,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呆子。。救我。。”
听到她在昏迷中喊的那声呆子,慕容颜登时红了眼眶,心中泛起层层难以言表的酸楚。
原来一直以来,她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生疏和距离都是假的,或许她一直把那份最初的情感藏在了心底最深处,只有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才会流泻出来。
可自己呢,却从没有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过。
她死死按住她痛苦挣动的肩膀,轻声哄道,“我在。。歌儿,再忍耐下。。就快好了。”
“苏老先生,难道除了以毒攻毒,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她转头向那位不停扎着乌针的老者焦急地问道,“这针上带蛇液剧毒,她又怎能吃得消”
苏汶停下手上动作,抬头冷声道,“陛下若是不信草民,又何必大费周章把草民抓进宫”
“若非情形万分危急,我绝不会那般冒犯先生,还望先生能先为我治好她,之后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允你。”慕容颜哑声回道,她心中明白,当初就是这个老者救了小缇,或许如今他也是救歌儿的唯一希望。
苏汶轻哼了一声,又施下一针,“苏某这么做,